在舒心地窃笑之余我又忽然觉得,这个根本就拿不上台面的事情要是碰巧发生在北宋末年的梁山泊附近,老孙这家伙说不定就会被一帮子喜欢打抱不平的梁山好汉给当场揍趴下的,就凭他那个恶劣而蛮横的表现,不揍得他满地找牙那都是好汉们便宜他了。
“确实啊,他当时和谁说话,谁都会觉得丢人现眼的,他竟然还那么不自觉,特意跑去找熟人抱怨一番,真是够可以的啊。”我随着他的意思尽情地评论道,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当时可能出现的具体情形,从而对老孙这个人形成了钢铁一般结实的坏印象。
“他主动跑到人家跟前只顾唠叨他自己的,嘴里说的全都是他自己有理,从头到尾都是人家服务员不对,你说说,他这么抢着说话,先下一个恶劣的结论,再使劲褒贬人家服务员,净往人家服务员头上戴大帽子,那个熟人还能说什么啊?”他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越说越从心里看不惯老孙当时的所作所为了。
“人家只能附和他呗。”我冷笑着回道。
“没错,尽管人家在心里可能非常鄙视他。”他也冷笑道,但是冷的方式和深度却和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