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肌锁紧,我又加了把劲,少年大叫一声之后惊呼连连,一时也没想上用法术,拽着我的头发就往后扯,将我之前盘好的头发也抓乱了,我紧紧抱住他的腰死也不松。
“你是狗妖么!不对!你是王八么!你个小王八蛋!松口!”
“赔闲!唔然,肉滋啊来!”(赔钱,不然,肉撕下来!)我含混不清地唤。其实,我觉得平日里我还是个与人为善的小仙,若不是这家伙让我数十年的积蓄打了水漂,我是断不会如此强悍地与他理论的。
纠缠了一会儿,嘴里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没一会儿就混着他的血,浸湿了他肩头的那片红衣裳。我觉得这样有些不大礼貌,于是便松了嘴,将嘴里的唾沫尽数咽了下去,道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吐你口水的。这块儿湿了,我换个地方咬。”说完立马换了个地方咬住,继续狠狠道:“赔闲!唔然,肉滋啊来!”
少年愣了好一阵,贴在他身上的我明显感到他胸腔在大力的起伏,他气得颤抖:“你咬人居然还嫌脏!你还嫌我脏!”说着他将他的长鞭折了几折变成了短鞭,随后“啪”的一声,我觉得臀部一阵麻木,然后刺痛感慢慢渗进肉里,我嗷的一声叫,松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