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地儿花,没空花,不知晓该咋花。
置房置地没用,赶明还得随着福生走呢。
尤其是来了府衙,发现这里太大,全九族都能住下。
他们要是买房子搬出去,这里人少,福生都得害怕。
所以说,不要,还得操心发下来的钱放哪。
富贵他们说完就并排坐在炕上,接着挠脚心、搓脚丫,给药膏都挠没了。
这脚冻的刺挠的,恨不得给脚剁下去。
宋福生却表示不同意,指着一小箱银两:
“这钱,富贵,你们几个养好了,赶到年前,以千里马的名义,以领事人的名义,买些布匹或是粮,去那些跑镖的小子家里探望,做千里马送他们的年货。”
又指向另一小箱,侧头看向钱佩英:“她娘,你说该不该花?”
钱佩英立即点头道,“挣钱不花,挣它干啥,放那白搭。”
“那这么的,让闺女将九族各家的账捋好,然后我就做主了。到年前,你领着富贵他们这些家的嫂子弟妹逛街,置办新衣置办首饰,她们想买金就买金,想戴银就戴银。这都是她们男人挣来的。”
富贵连同憨厚如田喜发,都瞪眼看宋福生:
不是,福生,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凭啥我们遭罪,女人享福啊?
外面的女人们心绪复杂,想笑,又要压抑着,毕竟那是男人们的血汗钱。
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想笑咋办。
娃他三叔说的好哇,你瞧人家多会说话,说她们到时买的戴上的不是首饰,是男人们的功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