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知,他师父那种人教出来的,哪能不惜命呢?
他肯为了自己说出这番话,实在是真诚极了。
“我与欢哥不过是数月的交情,”傅青淮微微低头,“实在无以为报。”
游上欢很不适应她以女人的身份这样说,“咱们、咱们也算相见恨晚,况且你救我一命,我、我是要还你的!”
傅青淮深吸一口气。
泥炉的酒已经要煮开了,可是酒不能煮开。
“欢哥,先喝酒吧,我敬你。”
二人有些沉默地对饮几杯,游上欢也终于从迷糊里彻底回神。
“我此回去师门,路上又遇到青莲教,便耽误了些事,回去之后又在师门里养伤苦练,这才晚来了。”
傅青淮当即关心道:“我是无碍的,但欢哥的伤可有大碍?”
“无妨无妨,我跟着师父又去药王谷了一趟,死不了的!”
傅青淮一时为难起来,如此她却有些不好开口问何时再走。
“欢哥往后不急?”
“是……没什么事,就专程过来接你回师门的。”
“若你身上的伤还没养好,便在西北好好养一养,等彻底好了我们再走。”
游上欢松口气笑了笑,“伤已经大好了,不过是些皮外伤,你放心吧,青莲教那些教众都是废物,伤不了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