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淘了淘药,而后拿起来凑到鼻间嗅了嗅,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怪异。俄而又神情微恙的盯着苏婉半天,这才压了身有道,“回殿下的话,这药无论是从药量还是配方而言,都是极为精准的,所以侧妃可以安心服用,绝不会有所闪失。”
苏婉听得云里雾里,大夫是在帮她吗?没发觉里头那几味解毒的药?
容景甫显得有些烦躁,倒了一杯水喝着,“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药?”
“安胎药!”大夫一出口,容景甫一口水“噗”的喷了个干净,愣是被水呛着猛咳半天。一张脸从黑转白,又从白转红,最后成了明晃晃的猪肝色。
房内只剩下苏婉和容景甫的时候,苏婉觉得自己死定了。
不得不承认,自己运气还真是背到了极点。玉弦竟捡了一包安胎药回来,这下子可真是百口莫辩了。还好她是哑巴,连辩都不必了,直接帽子一扣沉塘了事。
容景甫步步逼近,苏婉步步后退,身子重重的贴在了墙壁上,后退已无路。
她睁着眼睛连连摇手,连连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