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池杉抓着桌边,站起身要走。
“老陆!”
欧阳卿抓住陆池杉的肩膀,把他按回位置上:“你听我跟你分析。”
都是一个山的狐狸,彼此之间不用说那么多聊斋。
“这陶萌萌是你主动带过来的吧?你给人泼天的富贵,还不许人家心思活络,借题发挥想上位了?”
欧阳卿一语中的,可陆池杉完全不吃这套。
“这个唐音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一点看不出来我为什么把陶萌萌带上来?”
唐音那么聪明的人,她分明就是憋足了一股劲儿,跟他对着干。
欧阳卿笑得意味深长:“那你就真不懂女人了。唐音是很聪明,但没有几个女人在爱情里足够聪明的。那个陶萌萌一进来,高马尾,牛仔裤,又清纯又水灵。可不就是活脱脱的年轻版唐音?唐音是要走,可你也从来没给她留过一条回来的路。”
所以,抱枕是谁弄坏的根本不重要。哪怕是外头跑进来一只野猫随手给撕了都行。
但唐音却把这件事认下了,忍着委屈认下了。
为什么呢?
因为她不在乎了,她要走了。
“就为了早点离开,为了断后路,别说是把人家小姑娘的抱枕剪了,你就说她把人家头发剪了,她都会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