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后,国子监祭酒李东阳之门生,因不满工匠阶层对其出言不逊,遂纠集众人,殴打工匠阶层数十人,致数人重伤,其行径十分恶劣,影响极坏......”
“什么?这怎么可能?”
李东阳听到徐帆的话,顿时就慌了神,显然没想到徐帆竟然会提前准备这些证据。
“徐帆,你这是陷害!你这是栽赃陷害!”
李东阳大声地喊道,试图狡辩。
“陷害?李东阳,你身为国子监祭酒,本应该以身作则,却纵容门生为非作歹,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徐帆冷冷地说道。
“陛下,请为臣做主啊!”
李东阳见狡辩无果,立马就跪倒在了朱翊钧面前,磕头如捣蒜。
“李东阳,你可知罪?”
朱翊钧冷冷地问道。
“臣......臣知罪!”
李东阳颤声说道,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只好主动澄清,保自己的命。
“既然你知罪,那朕就罚你俸禄一年,罢职,回家好好反省去吧!”
朱翊钧冷冷地说道。
“多谢陛下开恩!”
闻言,李东阳连忙磕头谢恩。
“徐帆,朕念你此次有功,赏你白银千两,绸缎百匹,你可满意?”